王充淡然一笑，“牛公，这是因为我是外人，并未掺杂任何私情的缘故，您老迷在其中，自然两眼一抹黑。”
牛金贵一再点头，“好，王书生，一切全依仗你了。”连连作揖。
贰师将军举起惊堂木狠狠地一拍，“都安静——！堂下的牛大公，你因何不下跪？”
牛大公脸红了，目光转向魏太守和马太尉，“这个……”
马太尉便向贰师将军说：“他如此大的年纪，就让他站着说吧，嘻嘻。”
贰师将军没有为难他，但更严肃地说：“牛大公，你可知罪否？！”
牛大公佯装懵懂，“我，我牛金顺何罪之有啊？我活了七十好几，可一直皆是安分良民啊，不知因何将我带到此处啊？”
贰师将军冷笑一嗓，“看来你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？”目光停留在王充身上，“王书生，你乃是目击证人，大胆指证他吧。”
原来，王充早已经建议贰师将军把必要的疑犯和证人都带到牛宅等候开审。
王充走到牛大公面前，“您还记得我吗？”
牛大公早已经发现他了，见他这样一问立刻吐了一口唾沫，“我呸！你个小杂种，在洛阳牛府里见你像小乞丐，为了混吃混喝像一条跟屁虫一般跟在我二哥身后，何时混进这崇镇来了？这真是阴魂不散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