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际上,我们也完全可以从语词的共生性结构的角度出发,解构这一“客观性神话”。众所周知,形容词“客观的”(objective)和“主观的”(subjective)、名词“客观性”(objectivity)和“主观性”(subjectivity)都是相反相成的,缺了前者就没有后者,同样地,缺了后者也就没有前者。这些共生性结构表明,我们越强调西方哲学史研究中存在着客观性,也就越肯定这种客观性是以主观性的存在作为预设的,一旦抽去了主观性,连客观性这个词都无法存在,更遑论这个词所指称的对象。所以,在西方哲学史的研究中,试图通过完全消除主观性的方式来追逐客观性,无异于夸父追日,无异于拔着自己的头发离开地球!事实上,这种做法不过是在重复19世纪的诠释学家的错误。如上所述,当代诠释学和视角主义的研究成果已经启示我们,在西方哲学史的研究中,绝不可能存在与黑格尔式的普遍理性相吻合的那种客观性,因为这种普遍理性是与任何研究者的视角、理解的前结构、效果历史的意识相分离的,因而实际上是不存在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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