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用心感悟。”
他对着张痕传音。
刹那间而已，张痕陷入了悟道之中，周身黑白之光交织，丝丝缕缕，大气恢弘。姜小凡后退了几步，挥出大片流光，将这个地方禁锢，他亲自为张痕护法。
“嗡！”
张痕身上，阴阳之力翻涌，似大海在奔腾。
这个过程足足持续了三天三夜，这一天，张痕终于睁开了双眼，眸子中划过一抹浓浓的阴阳之光，多了一丝大道气韵。
“这……”
张痕自己惊讶，望着自己的双手，眼神微微跳跃。
望着不远处的姜小凡，他一步就跨了过去，略显激动的道：“多谢师父！”
一缕完善的圣域之光，这对他的意义太大了。这么短短三天的时间里，他对阴阳圣域的演化如闪电般急速，领域内的阴阳气息浓郁了数倍有余。按照这个趋势，十年之内，他足以悟出完整的阴阳圣域。
“有用就好。”
姜小凡点头。
他在天庭深处停留了许久，而后起身离开。
这之后，他去见了风语涵，将佛经传了下去。风语涵擅长炼丹，心境也是超凡，比张痕还要出色不少，对佛经极为适合。